李氏是他的妾室,都不知道是怎么教养女儿的,连他这个父亲都不认。

    狱卒:“呸!”

    顾承霖:“你!”

    狱卒:“呵,将军说了,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见他。”

    顾承霖伤口痛的厉害,徐燕舟只给他了一卷纱布,连药都没给,现在血勉强止住。

    福禄受的伤更重,鞭伤,还有烙铁烫的伤痕累累他把黑面馒头全给吃了,又喝了小半碗水。

    福禄不知道顾承霖苏蕴之关在哪儿,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不说,反倒还有一线生机。

    福禄被打的皮开肉绽都不开口,没有别的办法。

    楚淮出逃,周宁琛早该知道了,一路没有人追上楚淮已是万幸,顾妙不敢期盼别的。

    周宁琛估计现在恨不得弄死他们一家人,他会下旨昭告天下,说徐家意图谋反,其罪当诛。

    顾妙道:“也不是非要把什么都问出来,只要有一人说了就行。”

    其他人按上手印,就能作证。

    徐燕舟道:“嗯,若还是不说,那就按你的方法来。”

    徐燕舟张开嘴,缓缓呼出一口气,他恨顾承霖,恨不得活剐了他,可是若没有顾承霖,他根本不会遇见顾妙。

    顾承霖竟然说他们过的不也挺好吗,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这一路上有多苦,顾妙差点被李成亮欺辱,顾妙背着他去镇上求医,那时候徐燕舟是真的想让顾妙走,有多远走多远,别管他。

    可是顾妙呢。

    到了玉溪山,顾妙去山上打劫摘果子,盐湖那么远,她跑了多少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