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入城的张三斤很快便来到了城南碾水巷一处浣洗庄子前。
翻身下马,不做耽搁绕过浆洗的人群直到后院儿。
“怎的如此慌张”瞧见张三斤一脸的急迫样,端坐厅上的人问着。
“大事不妙,遇见了拍花子的,人没了”张三斤喘着粗气说到。
“啥人没了,说清楚”那人坐直了身子问着张三斤。
“都没了,童儿没了,守卫也没了”张三斤回到。
“废物!”即是骂那守卫更是骂张三斤。
来回在屋里笃步几个来回,那人同张三斤说到:“晚些时候去把人收拾干净,地牢给我彻底封死,然后一把火把房子点了,别留后患”。
张三斤哪还敢不应,唯诺点头表示明白,转身出了浆洗铺去安排了。
“真是个废物!”此句却实在骂的是张三斤。
那人入了内堂,拿出纸笔在字条上写下:事情生变,货物遗失!随后从一旁木箱中取出信鸽,将字条塞入信鸽腿上字桶中,放飞了信鸽。
…………
柱子一行进到山谷寻了个干爽地儿,生了堆火,计划着就在这先避避雨。
雨越下越大,谷中已泛起了雾。本就湿透的一行人皆感到了一丝凉意。
“大伙把衣服都烤烤,别害了风寒”柱子说到。
“我们都跑了一宿了,该是追不上了吧”络腮胡言语到。
昨夜大伙救出人后,怕着后边儿有追兵,皆是不敢耽搁,拍打着马车可劲儿赶路,等着出了新县地界儿也没敢松快,直至这会儿被这突如的雨水阻碍了方才得空歇息。
“还是得谨慎小心着些,就怕这临到头了给整出幺蛾子”柱子是一刻不敢放松,除非去了京城交了差。否则这绷紧的神经是如何也没法松下来的。
好在马车里的孩子都没淋着雨,受着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