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觉着夫君太好了”陈光月脸上挂着泪珠笑颜说到。
“说这些作甚,真是。”
“既然要去京城,还是早些出发的好,想来侯府也该是不缺食短粮,你去收拾上两身衣裳,拿些银钱傍身,路上再带些干粮便成了”谢鸿不愧是捕头,简单几句便将陈光月安排的妥妥贴贴。
商讨完毕,谢鸿将房门打开,见着铁征立在院里的海棠树下,瞧着自己。于是上前同铁征躬身行礼说到:“铁统领,我夫人就有劳你照顾了”。
“这是自然。”铁征保证到。“看来他们商量出结果了,好在是令人满意的,不然自己又得费番手脚了。”
没多大会儿,谢母送陈光月出了院儿门,婆媳俩依依话别之后,陈光月便上了马车。
先前铁征来之时让护卫去马铺里租借了一辆马车,不然这一路可有的陈光月受的。
坐上马车的陈光月拉开围帘,对着谢鸿说到:“夫君,照顾好娘”
“知道了,自己路上小心”谢鸿挥手告别到。
此时,甜水巷里行人还不是很多,旁人瞧着车队摇摇晃晃的样子,只以为是官宦人家外出游耍。压根不会猜到马车里坐着的只是一寻常女子。
伴着朝阳,车队在闹市中穿行,浑然没有引起一丝注意。
…………
“兄弟们,眼下情况大家都说说该当如何。”客房中,柱子对着众护卫问到。
“我们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一名护卫回到。
“柱子,统领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一络腮胡护卫问到。
柱子仔细回想了下后说到:“统领让我带领大伙到这新县城西找寻处安置地,说是里边儿关押着这渭南匪患受难的孩童,其余的也没说啥啊”。
柱子也是有些抓耳猴腮,实在想不起还遗忘了些什么。
“对了。统领说这处地方的里长或许参与其中,让我稍加注意”
“你这柱子,这般重要的东西你也能忘!”身旁众兄弟皆是给了柱子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