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痛骂兄长小人,泄愤地甩着鞭子,倒是手艺越发JiNg妙,出鞭g脆,收鞭利索,次次正中目标,连点鞭尾都不浪费。

    虞怜却还是不满,但又觉得裴言年纪小,长相又可Ai,倒也不再苛求,只低声同裴述道:“你阿弟当真不太行。”

    裴述倒觉得裴言这几下有点青出于蓝的意思,也压低声音问虞怜:“何意?”

    “打蛇打七寸,打畜生同理,脐下三寸才是命门。”

    裴述莫名下T一凉,瞬间肃然起敬,“不必了,已经被我拆过了,你放心。”

    虞怜点点头,夸他“做得不错”,由此好像突然来了灵感,又道:“那日……揪我头发,把他头发也拔光吧。”

    裴述凝重:“现在吗?”

    虞怜想想:“一会吧,太丑了,我怕恶心,你先记着,等我走了再动手。”

    裴述郑重点点头,又问她“还有否”。

    虞怜道:“他还掐我,指甲也拔了吧,要不g脆把手指折断?”

    裴述心疼地抱住她,经验丰富地为卿卿献上良策:“不若先用针塞塞他的指甲,再给他拔了,最后剁下来,如何?”

    虞怜觉得可行,认为裴述真是个贴心又足智多谋的好幕僚,一时倚重,嘱托他再多发挥些聪明才智,力争尽兴才好

    二人咬着耳朵叽叽咕咕,对面李威却在裴言的鞭打下,生生痛醒。他早已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纵使痛苦yuSi,却只能发出几声低靡的SHeNY1N。

    “求求……别打……我……错……”

    他浑身是血,每呼x1一次都痛得五脏六腑跟着cH0U搐,GU后那处更是除了如火如燎,几无知觉。他痛苦地动动手指,耳目轰鸣里隐约听见一个年少清朗的声音。

    “阿兄,他醒了。”

    裴述闻言一脸嫌恶,侧身挡住虞怜的视线,仿佛看他一眼都嫌脏。

    “卿卿,要不把他做rEn彘,给你慢慢折磨?”

    虞怜摇头:“不了,活着令人作呕,还浪费粮食。”她也不愿再看这畜生一眼,下了定论:“会凌迟吗?或者剥皮也行,让他Si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