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睡?

    我就进去待着不动。他对自己说。马上五更天了,我也累了,我就静静地呆在里面,还能助眠不是?

    真是个好主意!他给予自己肯定,眼也不睁,挺着腰打定主意做个不速之客。

    妙……“嗷——!”

    裴述惨叫一声,弓着腰想往后退,嘴上不住地嚷嚷:“松松松——我C——祖宗——松松手!疼!”

    不知何时,虞怜已经幽幽地睁开眼睛,眼底全是怒火,被打断的酣甜睡意倾数化作恶胆,趁着裴述毫无防备,一把掐住了那支作乱的孽根。

    “疼!我C!你——”

    裴述捂着痛处,怒极攻心,张口想要破骂,却在触及到虞怜冰冷恼怒的面容的一瞬,生生噎住。

    虞怜冷笑一声,捂着被子坐起来,面颊上尚且带着酣睡过后的红晕,看起来娇憨柔美。

    “裴述!”她冷冷道。

    “你有病吗?”她张口骂。

    “你禽兽吗?”

    “一天到晚就知道做做做你怎么不用你那根东西T0NgT0Ng你自己的脑子?”

    裴述呆住了。

    他还捂着自己受伤的小鸟,因为虞怜把被子都抢了去,他只能弯着腰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她居高临下地骂他。

    虞怜却显然更愤怒了,从被子里伸出玉白的手臂,指着他怒道:“你还不穿衣服!你羞耻心呢!天底下怎么就会有你这么个——”狗东西!

    此言甚是不雅,虞怜不堪W口,涨红了脸,吐出一句:“寡廉鲜耻龌龊下流hUanGy1N无度——的无耻之徒!”

    虞怜喘着粗气,发丝凌乱,平日里矜贵清傲的小脸吼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