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摇头表示不知道。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江司感到不可思议,“最省事的办法,当然是只走8个地点,然后再沿着原路返回,这样一来一回,正好移动16次。”
尤三还是不懂:“一来一回?黑夫人们会这样听话吗?”
“这些黑夫人们大多数是被文学社抓来当苦力的对吧?”江司信心满满,“那么为了应付差事,她们很有可能这样做。当然也有聪明一些的黑夫人,可能会走出一个类似于‘v’字型的路线,但这样也不难推断。反正就是,只要知道黑夫人们前8次是怎么移动的,就也能知道她们后8次是怎么走的。”
尤三恍然大悟。
难怪刚才玩家们大多数人都赌了4个小时,现在一想,4个小时不正好是移动8次吗?
尤三一喜,但很快又陷入不安:“但是会长只赌了两个半小时……”
“赌两个半小时已经很长了。”江司不屑道,“毕竟我刚才说的是最蠢的玩法,也就是完全摒弃这个游戏的历史背景的玩法。但是你想想看,那个鸡贼荷官这么在意这个历史背景,肯定会安排出很多向这个历史背景靠拢的线索。但凡知道一点,就肯定是用不了4个小时的。”
尤三:“要有这么顺利就好了……”
“我相信会长。”江司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人生就是要在这种不确定之下打赌啊,这样赚来的钱才是最香的!”
尤三撇了撇嘴,默默地离江司远了一点。
同一时刻,梁卿书和余深一起坐着出租车前往“黑衣修士”——黔乐市内一家名为“ranuncus”的高级音乐厅。
现今在英国有许多被称为“黑衣修士”的地方,但是在16世纪的伦敦,能被称为这个名字的,只有一家名气响亮、专供贵族娱乐的歌剧院。
黔乐虽然不是英国,但由于曾经被洋人殖民过很久,整个城市的风格其实是无限朝着英伦风靠拢的,包括位于市中心的这间高级音乐厅。
下了出租车,余深调侃了一句:“明明说了只能用公共交通工具的。”
“出租车难道不算公共交通工具吗?”梁卿书伸了个懒腰,对出租车还有点嫌弃,“座位这么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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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这些人怎么坐一天的。”
听到梁卿书的抱怨,出租车司机收钱的时候怨怼地瞪了他一眼,继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