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光折磨我一个还不够,
还要把我的朋友贬为奴隶,任你驱赶?
你残酷的眼睛把我一分为二——
将一半掳走,另一半则无情地霸占。
我所经受的是三重苦难——
被他、被我、被你抛在一边。
还是把我的心囚禁在你铁石的心里边,
以我之心保释我朋友之心出监;
不管谁是看守,我的心都要保他安全,
谅你也不会在狱中对我厉色厉颜。
不,你会厉色厉颜,因为我是你的囚犯,
我和我的一切都必然掌握在你手里边。】
“我对《十四行诗》有那么一点了解。”余深已经看过这首诗了,“虽然诗里描写了黑夫人脚踏两条船的风流韵事,但在真实的历史上有没有这回事还不好说,很多历史学家也说是莎士比亚自己单恋黑夫人。”
“但有这张线索卡就不一样了。”梁卿书接着他的话道,“别人的黑夫人怎样不知道,我们的黑夫人必然是在两个男人之间碾转的大美人。这样一来,很好推断了。”
余深笑了笑,看来梁卿书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可算得上是开挂了。”梁卿书反手将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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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倒扣在余深手心,用它的尖端挑逗似的在对方手心轻滑,似笑非笑道,“你是特意把这张卡留给我的吗?”
“我不直说给你,你不也会跟我来要吗?”余深不接他的话,却故意在卡牌上轻弹一下,问,“打算赌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