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周恒点头。
江越虽然不知道红宝石出了什么问题，但周恒建议他不要下手，他当即便断了竞拍红宝石的念想。
封凌来拍卖会是为了看热闹，见周恒与江越窃窃私语，心里顿时老大不是滋味：“小周，你和□□刚才说什么？可不可以也对我说一遍？”
“不可以。”
“这么小气？”
“因为你不是他。”
“——你！”
封凌气得额角青筋暴起，眼看就要发作，发现坐在周恒后一排的许瑞和郑毅两人正贼眉鼠眼地看着周恒，眼中怒意顿时烟消云散，唇角勾起微笑：“在我眼里，你是个很重要的存在。”
“什么样的重要存在？”
“晚些时候来我的房间，我用行动告诉你。”
“抱歉，我习惯早睡。”
礼貌拒绝封凌的轻浮要求后，周恒坐正身体，冷不防回头，主动对许瑞和郑毅打招呼：“许总，郑总，好巧。”
“呵呵！”
许瑞笑得很尴尬。
郑毅硬着头皮搭讪说：“小周啊，听说你最近很风光？新搞的在线鉴宝直播那叫一个风风火火。”
“托两位的福，让我有了更广阔的舞台。”周恒说，“萌果直播虽然起步晚、市场占有率低，但胜在财大气粗，又有江总做后盾，比在启力网更容易出成绩。”
“你这是在嘲讽我们有眼无珠吗？”
“不，我感谢你们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