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后,这两人为自已的权势,不断的增加赋税,不断的提高给金国的岁币等等。
慈烈太后听完后,问了一句:“这史太师,也是一个抗金的人,当年不愿成为秦桧的门人被贬出临安为官。杨桂枝虽然有些小聪明,史太师的儿子也只是一个八品小官,却入得了你的眼?”
怀疑了。
这没什么意外。
韩侂胄是什么身份,往年和他斗的都是权势滔天的人物。
这样的两个小人物怎么可能让韩侂胄在意呢。
慈烈太后也并非一定要一个理由,只是有些好奇。
韩侂胄不能把实情说出来,只说道:“绛哥儿认为,杨桂枝此女对官家有野心,很难说会发生了什么,一但她有官家为靠山,有些事便不好办了。”
“不好办?哈哈。”慈烈太后笑了几声。
她相信肯定有别的原因。
区区一个宫女,一个八品小官。这样的身份对于韩侂胄来说,不敢说是两只蚂蚁,但肯定没有老鼠个头大,一样属于那种想掐死就能掐死的类型。
那么,真正的原因肯定还在皇帝身上。
想到这里,慈烈太后没再问这事,只问:“那么,你的意思是杨桂枝肚子的孩子是龙种?”
“是,官家已经赐名协。”
“协,恩。”慈烈太后懂了。
汉献帝的名字,那么接下来呢。
慈烈太后问:“将来呢?”
“没想好,一切变化太快了,若依往年侄儿的作法,肯定把绛哥儿收养的两个女儿先订个亲,便是未来的娘娘与贵妃,然后再慢慢图之。但现在,侄儿不知道。”
韩侂胄说的是实话,他真的不知道未来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