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侂胄已经可以非常肯定。
葛邲站了起来:“官家,臣以为各种情报不明,我大宋水师片板没有下水,所以金国的指责并不成立,金人阵兵两准以北必是有奸计,此时我大宋应该以不变应万变,不应该为金人所恐吓。”
留正猛点头:“葛公说的好,老臣支持。”
余端礼冲到赵扩面前:“官家,臣请封了城门,要求各权贵家中交出家丁护卫,组成新军,各家捐钱筹备军费,先保证临安城的守卫力量。”
余端礼刚说完,王蔺从外进来,看了看殿内的人,施礼后说道:“官家,京中百官联名请官家南下巡游,臣也请官家南下。”
南下。
巡游。
还是一个字,就是逃。
这种逃法,大宋已经成为体制,从赵构开始,就有一套高效的逃跑体系时刻准备着。
保证两天内就能出行。
而且可以保证带走所有的宫妃,宫中留存的大量金银。
“逆贼,老夫与你割席断义。”谢深甫大骂着冲进殿内后,直接扑到御阶下:“官家,老臣愿意捐出全部家产,我谢氏一门只送我孙儿出城,其余无论男女愿与临安城共存亡。”
韩侂胄伸手扶起谢深甫:“金军南下了吗?”
谢深甫愣了一下。
韩侂胄再问:“金军敢南下吗?”
谢深甫整个人都呆住了。
韩侂胄第三问:“每次都是这样,有一点点小动静,金兵动一动就草木皆兵,自己人吓自己人,本王并不认为金兵有什么胆量南下。来呀,传枢密院令,本科所有会试无论文武全部编入新军,若不愿意可放弃进士身份离开临安。”
“第二条命令,北大营韩同卿,带北大营兵马北上,防止宛城军叛乱。”
“第三条命令,绍兴都指挥使吴曦领本部兵马北上,协防淮南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