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收钱。
可是南海军团打金中都多辛苦,死伤了多少人呢。
所以,捐一点抚恤应该吧。
十分应该。
钱宽乐呵呵的吩咐马车回家,韩绛肯定不出门了。
送韩绛回了书房,钱宽立即乐呵呵的跑出去找人办这事去了。
谁合适。
花二。
绝对是不二人选。
就凭花二一张嘴,能把夜叉说成天仙。
钱宽刚出门,此时韩绛的马车已经又送回了偏院车房,却是连着三份请柬送到。
拿着三份请柬,韩绛站在窗边久久不语。
钱浩入内:“主君?”
韩绛背着手,另一只手扬了扬三份请柬:“三份,都不是好宴。一份来自赵林德,一份来自李潽,最后一份来自史家。”
钱浩没应话,他只是站在那里。
他不应话,是因为这事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至少眼下他没想出有什么应对的办法,所以不说话。
韩绛也没再说话,只是对着窗外看。
过了很久,钱浩看韩绛还在思考,便说道:“主君,李潽为的是自家,倒是最好应付的。赵林德最麻烦,以前淮南东路军多为归正人,而禁军多为流民组成,这些人已经不能说是寒门,而是最低层的下等人。”
“恩。”韩绛应了一句,这个他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