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端礼叹了一口气:“孟宗政是这次攻打金中都的几支主力之一,他攻破金中都外城之外,金国相国为保中都内城不失,来不及将家眷全部接回内城,他趁乱占了完颜襄的家,以刀兵威胁,强娶完颜襄的小女儿为妾,这事韩绛从中调和,改妾为夫人。”
谢采伯懂了:“不尊军令,这样的行为不利于两国和谈,确实是有错的。”
余端礼不想说话,内心大骂。
放屁。
你们两个小屁孩懂个屁,韩绛骂街是因为完颜襄的小女儿价值太高,孟宗政占了大便宜。
算了,这事不能解释。
余端礼没再讲什么,只说自已累了,要休息。
关于韩绛提到的事情是真的。
既然余端礼认可,两个年轻人也就应下了。
当晚,韩绛就派人快马加鞭的往金中都去了,这是一路狂奔,拿出了六百七十里加急的速度,出了淮南境换上的全是好马,而且都是契丹骑手。
几天后,完颜襄府。
完颜襄的一个当正哭的死去活来,她的女儿现在生死不明,当初就是一点点小意外,却把人丢在外府。
“报,八百里加急,临安城有信至。”
完颜襄接过信,信上的落款就两个字:韩绛。
打开信,只见韩绛写道:
完颜老叔,咱们也是亲戚,有这么一个事你帮着问问,临安谢家余端礼的儿子余绍杰,我们准备出钱五万贯,全是漂亮的新钱。外加茶一百担,雁一只,麻布两千匹,织二百匹,针十盒,其余各项总共十箱。
你问问徒单家,能不能婄嫁主礼给五百匹战马再加一万只羊什么的。
若是同意的话,能不能再商量一下,依咱们双方的礼节,你们有一个送亲,咱们派人接亲,当然为了这样的大事,把没修完的京杭大运河有几段再整整,在鲁地的你就不用操心了,只修中都南边那一点点。
还有,信后面附了一份清单,谢家的儿子,曹家我小舅子,我韩家的韩嗣虽然是支房,现在也是管一县的事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