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韩侂胄的信仰。
说完后,韩侂胄无比恭敬的给祖先的灵位磕头,然后退着出了祠堂。
半个时辰后,钱荨逸亲自到了。
市井开始传。
韩侂胄把韩绛打惨了,打的韩绛满院子逃。
最终被罚跪祠堂,若不是钱家荨逸公亲至给说了几句好话,至少要跪到明个天亮,眼下只需要跪到二更天便好。
祖先真的会显灵吗?
作为穿越者的韩绛信,因为穿越前他就相信,祖先一定在天上看着自已。
自已的一言一行,自已的善恶。
跪在祠堂里,韩绛渐渐的安静下来,开始反思自已穿越之后的每一天,每一件事。
二更天,韩绛从祠堂内出来,虽然跪的腿软,可精神上却是活力十路。
韩侂胄书房。
韩绛进屋跪下给韩侂胄磕了一个头,起身又给钱荨逸磕了一个头。
韩侂胄没问韩绛为什么磕头,只说道:“刚才你在祠堂的时候,为父和荨逸公讨论了一下,为父世人皆称是权奸,卖官卖爵,将这一套玩的炉火纯青。那么,为父便继续,为父会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代价替换天下州府大半的官员,在快则五年,长则十年,朝堂之令出不了临安。”
韩侂胄发了狠。
他要使用农村包围城市,小城包围大城,大城包围临安的战略。
最终,架空临安朝堂。
韩绛起身坐在末位,轻声开口:“爹爹,我需要三十万担日用瓷器,这只是头一批,预测明年我需要八百万担各种瓷器,这些是用于远洋贸易的。广州府程佑良哭的象个娘们,他说他办不到。”
韩侂胄没接话,继续说自已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