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俟松开了韩绛:“映月姑娘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这话韩绛听懂了,就象是后世的痴男捧出来的女神,不过韩绛却还真没把这位映月姑娘放在眼里,正如韩绛自己所说,一个青楼女子罢了。
韩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下重金,遍求才子,我只想入楼内听琴。”
“我不明白?”
“你装糊涂吧,也罢,我来告诉你。映月姑娘设下五道关卡,过首关者可以楼外花棚下听琴,过第二关可在楼内听琴,过第三关可上二楼、过第四关映月姑娘会邀请入室听琴,或能过五关,映月姑娘就此封琴,为奴为婢。”
切!
韩绛心说这种钓人胃口的手段,要么就是这个映月自持过高,要么就是背后有人。
“请回吧。”
韩绛不想再和这个三十五岁还在发痴的熊孩子说话了。
韩俟走了两步:“你真不知道映月姑娘的设下的五关?”
韩绛摇了摇头:“区区一个青楼琴女,过得了,过不了,我不在乎。我今天都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活着,你说我应该在乎不?”
“活得了,我叔公会保你的。”
这一句说的妙。
韩绛确定了,自己绝对是奇货可居的级别,那么接下来就要知道,自己被当成了谁。
韩俟又问了一句:“不如你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韩绛。”
“你看我傻?我不傻,你不是韩绛。”
“为什么我不是?”
“叔公说你不是,你就不是。”韩俟这理由十分强大,不过韩绛也明白,韩俟知道的很少,能确定韩侂胄不相信自己就是韩绛,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