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姑娘大笑:“摆身价,在绛哥儿面前摆身价,怕是活够了。若是绛哥儿不高兴,莫说临安府容不下,大点的州府都不会有容身之所。这便是身份。”
这姑娘一脸好奇:“这么说来,这位绛哥儿怕是全临安城最让姐姐们用心的哥儿了。”
没人笑了,有个年长的一脸严肃的说道:“别动这心思,谁动这心思是在找死,安份些,恭敬些。散了吧。”
在场的都散了。
她们有的要去补妆,有的则有恩客在包厢内等着呢。
韩绛回府,和史达祖关起门来商量着,怎么样能把朱熹的理学斩草除根,此时谭州。
钱泓宣与韩俟到谭州已经快一个月了。
并没有发现有任何造反的痕迹,也没有瑶民闹事,谭州周边方园二百里,平和的可以让荆湘南路的运转使上疏报功了。
韩俟需要打听更多的消息,便跑去找武安军都统制。
武安军是一只很弱的军队。
谭州这里并没有什么战争,武安军只是一个三流的地方部队。
但都统制却不是普通人。
曹家,曹德庆。
“呦,这不是小俟哥儿嘛。”曹德庆听闻韩俟亲自来见自已,当然是要出迎了。
不过,嘴上他却不饶人。
两人相差四岁,可却是差了两个辈份,曹德庆与韩侂胄是同辈。
想当年韩俟年少时,两人还在青楼一起打过架。然后回去被各自的家长再狠狠的打一次,因为韩家与曹家不对路。
韩俟摆了摆手:“原本是不想来找你的,怕是回到临安府我叔公又会打我了,或许你爹也会打你。可是我有事问你。”
“哈哈哈。来,先喝两杯。”曹德庆把韩俟往营内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