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这次淮南东路军中多有动荡,有些罪不致死的人,还有一些原本就没罪,只是因为属归正人被欺压过重。我们可否组织一只海盗,以海盗的力量占据这耽罗岛一角,主将的人选依然是现成的。”
韩绛瞬间就想明白了:“魏恭。”
“对,就是魏恭。”
一个直接砍了自已一条手臂谢罪的男人,这样的人信得过。
“走,回。”韩绛认为应该立即回去,组织人手,然后占据耽罗岛的一角。只要不和高丽官府有冲突,偶尔给点钱什么的,慢慢的蚕食是可行的。
韩绛准备回楚州去搞自已的海盗计划。
此时,临安府。
累了死一匹马,信使进了临安城就晕倒在城门处。
信使背着一个有淮南东路转运使司、嘉王、韩府连封的信盒,这样级别的信盒不是谁都有资格拆的。
立即送进皇宫,摆在大员们办公的德宁殿。
六部尚书、两相、三位参知政事、枢密院正副使三人,连同韩侂胄,无论此时在干什么,都要紧急入宫议事。
依律,皇帝必须在。
可皇帝今个精神不正常,一会哭一会笑的。
所以皇后李凤娘在屏风后听政。
所有人就位,周必大看了一眼信盒转过头:“李公年事已高,自新年时就无法离床,这是军盒,留公拆吧。”
枢密院副使留正点了点头,起身先捧起盒,让所有人看清楚这盒的封完好。
拆开盒子,最上面摆着一枚印。
留正看了一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显然事情比他知道的还严重,原本他一直以为韩绛有点捕风捉影,或许有人私通金人,但不至于谋逆大案。
可见到这枚印,他知道自已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