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布其双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我不管,我那份一文钱也不能少?”
韩绛笑了笑没说话。
“我在扬州有四十名死士。”
韩绛用手撑着自已的头,面带笑容,侧着脸看着耶律阿布其,依然没说话。
耶律阿布其一咬牙:“我知道八万一千二百四十一只大银锭藏在何处,我不要银子,我要我那份。”
这事有意思了,韩绛开口:“你那份是什么?”
“每年一百副甲、两千把刀、三万只箭头。还有麻布一万匹,以及其他看着凑点,但要值一千贯的物资。”
韩绛再问:“你凭什么每年分到这些?”
“四千张貂皮、五万张羊皮。还有药材四船。货已经送到,但去年的账没结。”
听完这些话,韩绛懂了:“你的意思我懂了,你要是合情合理的账款。但为什么说,是你那份,为何不是账款?”
耶律阿布其问:“听过唐岛水战吗?”
韩绛回头看向韩嗣。
韩嗣上前:“少君,那是绍兴三十一年。金国派出七万水师约六百战舰,当年……”韩嗣有点犹豫,因为接下来的话非常不好听。
韩绛吩咐:“照实说。”
钱宽上前一步:“实话就是,官家派了三千水兵,还是从泉州一带招募的杂兵,有船一百多艘,重赏岳武穆部下李将军,让其带队出征。同时,临安府已经安排了主力水师,随时带官家往两广去。”
耶律阿布其接过话题:“没有相信,也没有想到,忠勇伯胜了,而且是完胜没有损失一条船,此战之后,金人多不愿意参加水军。征我辽人为水军,武清的盐便是我们偷偷运出来的。”
钱宽听完马上就反驳:“胡说,征的我汉人与少数辽人在武清水师。”
“胡扯,都是我大辽子民。”
“胡扯!”钱宽大怒,耶律阿布其也怒了,两人扔到武器拳拳到肉,就在这屋里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