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武清盐的事情爆出来。
或是把他王家借了淮南东路大仓银子的事情爆出来。
这三条,那一条现在爆出来都是麻烦事,因为自已还没有准备好,特别是军中武官谁可信,谁不可信,还没有详细的名单。
更何况,韩绛永远都不想把三百多万两银子的事情爆出来。
一但爆出来,这笔钱就和自已无关了。
韩绛一副气呼呼的神情坐下,冲着余端礼就开怼:“余转运,淮南东路真是好风气,这么重要的不说是犯人,只说就算是人证,就在咱们这些人眼皮子低下服毒了,五千禁军包围之下,服毒了。”
这话真损。
可余端礼也得受着。
余端礼那个气的,眼睛都红了。
韩绛往椅背上一靠:“各位都是长辈,也是上官。我这个作晚辈的今天作个主,吕佑与张釜两位,有罪没罪,也是大理寺定案,是被人骗了,还是参与者,一切自有公断。但若人留在你们手中,万一再有一次服毒自尽,我替他们叫声冤。”
“放肆!”范念德指着韩绛就要骂了。
韩绛直接把脸伸过去:“别骂,往脸上扇。扇完了我带伤回临安,我自已到娘娘面前请罪。”
一句话,范念德虚了。
突然间,余端礼发现自已有点欣赏这个年轻人了。
这么年轻,又有韩府的家世,现自身又是伯爵。
象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背景,如此年轻,能把脸皮磨炼的比他那老贼爹还厚,当真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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