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李洱府,坐在步辇上后韩绛骂了三个字:完颜构!
跟在旁边的韩嗣似乎听到韩绛在说什么,便问:“少君,有何吩咐。”
我去!
韩绛心说,刚才那三个字可不敢传出去,立即改口说道:“我是在说,自古以来,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你说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韩嗣回答:“命。”
韩绛笑了:“是吗?那就看着吧。”
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这话很快就有了结果。
韩绛还没有回去呢,这扬州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了。
四百士兵脱了军服,换上背后带着卫字的服装,这是军转护卫,一般都是接了护卫商旅的大活才会这么干。
也并非是有专门的衣服,就是士兵穿自家衣服,套上了一个马甲。
接下来,整个扬州城里,到处都是采购大箱的人。
立即就有人去报了:“范提刑,韩家家仆正在整个扬州四处采购大箱,还借了扬州厢军许多马车。”
“箱子?”
范念德有点没反应过来,采购箱子干什么。
这时,有人连滚带爬了冲了进来:“主君,主君,大事不妙。是银子,银子。”
“银子?”这个词太敏感了,范念德立即站了起来:“什么银子。”
有着急的,自然也有从容的。
一个穿七品官服的人手上折扇缓缓入内:“区区小事,如此惊慌。是我扬州无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