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听懂了,小声问:“你是把这姑娘当闺女了?”
“恩。”韩俟点了点头。
没名份,但这份情份在。
韩俟一转头:“叔父,有什么特别难的题目,来一道。”
出题。
微积分?
供给曲线?
估计这样的题有难度,当年自己读大学的时候,可是头痛的很。
看韩绛在思考,韩俟又来了一句:“叔父,来个绝对够难的,还要让人服气。”
韩绛想到了一题,笑了。
“俟哥儿,我给你出一题。”
“够不够难?”
韩绛强忍着笑:“你听好了,听仔细了。”
韩俟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韩绛。
韩绛说道:“大舅去二舅家找三舅说四舅被五舅骗去六舅家偷七舅放在八舅柜子里九舅借十舅准备发给十一舅工钱的一千文。问,谁是小偷。”
……
韩俟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
脑袋翁翁的。
只是感觉,十几个舅化身小鸟在脑门子上飞来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