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照的筷子掉在地上。
韩侂胄轻咳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对韩绛满嘴胡说不满,还是对韩照失态不满。
韩绛却是淡然一笑,为韩侂胄倒满了酒:“爹爹,儿敬爹爹。”
“恩。”韩侂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多把心思用在自家事上,为父不过问,不代表不关注。”
“是。”韩绛也举起了酒杯:“爹爹安心,这点小事不劳爹爹费心。”
韩同卿、韩俟、韩照这爷孙三人坐在桌旁瞬间就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涌出来,以他们的人生经验,这时候韩侂胄肯定要发火了。
竟然还敢说什么不劳费心。
韩绛你是想试一试藤条结实,还是你的屁股结实?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韩侂胄竟然给韩绛夹了菜:“尝尝,这烧鹅算是临安府头一号了。”
烧鹅不是鹅,吃到嘴里竟然是一道素菜。
虽然有点甜,不过真的很好吃。
吃完饭,韩侂胄说道:“庄子还有坊里那些事,儿你带着俟哥儿去办,什么时候办,怎么办,为父看着。”
韩绛想了想:“若不急年后吧,放在春耕前,若急我会急办。”
“随你。”
韩绛又问:“爹爹,我能请同卿大兄帮个手吗?小事。”
韩侂胄看了一眼韩同卿,摇了摇头:“自己办。”
“好事。”
“自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