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的金腰牌,彩并没有掩饰,就那么挂在腰上。只要是长眼睛的一眼就能看出彩是韩府高等侍婢,而且是身份非常高的那种。
钱歆瑶没回避:“他的贴身侍婢,今日的赏梅茶点,便是他为我准备。”
“疯了,这是疯了,你想嫁是想疯了。”
“错,是遇到的好的,断然不能错过。”
“有多好?”
“反正就是好。”
葛家三姑娘往远处一指,然后对钱歆瑶说道:“你自己看看,有多少人现在都不敢和你说话。”
钱歆瑶只是笑笑。
原因她知道,粘上韩家,就等于粘上了污名。
钱歆瑶嫁到韩府,再也不是名门千金。
不过,有一个人不同。
正如她父亲交待的那样,她在听,非常认真的听着每一个人私下就钱歆瑶与韩绛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突然间这位翟家二姑娘很迷惑。
一个十二岁就整日浪迹青楼,还在下等窑区过夜的家伙,凭什么就被钱家大姑娘看上了。
青楼其实是高档的地方,有钱没才华、有才华没钱,连门都进不了。青楼里都是高雅的人,谈诗论词,琴棋书画。
勾栏内多是听戏听曲。
只有下等窑区才作皮肉生意,去过这种地方的人,纵然你是候爵家的,也一样变成下三滥。
难道,钱府大姑娘不知。
要不要想办法点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