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答应是不行了,韩绛问:“姑母,这严州还有谁家的产业。”
“除吴、韩两家外,没有。有些小商户,也是依附咱们而存。”
“容我想想。”
“好,既然有客在,老身也不久留。”
“送姑母。”
送走了吴家人,韩桐来到韩绛面前:“绛哥儿,不管不行,却也不好管。说是一家人,但毕竟没在一个锅里吃饭。”
“桐老说要打死几个,打了没?”
“还没有。”
“缓缓,容我想想。桐老也休息一下,我也要歇会。”
“是。”
韩绛回到正厅,棋盘已经收了起来,胜负不知,过程和结果韩绛也没想过要问。
见到韩绛回来,坐在一旁休息了钱歆瑶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郎君,可斗诗?”
韩绛的脚步停下了,心说这丫头是疯了。不反自己的底摸透似乎不会罢手。
钱歆瑶又说道:“既解了那首无解的对子,那么可会对?”
韩绛没说话,手指粘茶在自己这边的桌上写了十一个字,写完后说道:“姑娘,我失陪片刻,府中有要事。还有,我真不想和姑娘争高下,虽说人不可无好胜之心,但也要看对谁。”
韩绛一出正厅,钱歆瑶就绕过纱屏。
十一个字。
烟沿艳檐烟燕眼,燕厌烟焉!
一个对子,钉死了今天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