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视线四下扫了扫,这里就一个最臭的。
韩绛笑了:“来呀,扒了他。本伯有重赏。”
李铁哥,最臭的一个。
没等李铁哥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时候,便已经清光溜溜了,韩绛将盒子扔过去,一声令下:“搓。”
十几双手就上去了。
一刻钟后,李铁哥竟然意外的变白了,而且有种轻微的香气。
韩绛眉头微皱。
李铁哥骂骂咧咧的自己穿衣服:“没有这么玩的,没有这么玩的。”
韩绛很快便想通了,笑着对李铁哥说:“铁哥儿,这位姑娘的身契卖给我。”
“送你了,这点小事。”
李铁哥穿上衣服:“你搞什么,这么整我。”
“试验一点小东西,我估计能值点钱。”
听到钱,李铁哥眼睛在闪光:“值多少?”
“恩。”韩绛想了想:“我想,怎么也值五两银子,或是十两一盒。”
李铁哥急问:“这个,能卖多少盒?”
韩绛回答:“在临安,一盒都卖不出去,因为临安有的是水,洗澡很方便,这东西是给不洗澡的人准备的。”
“切,没兴趣。草原上那些家伙不洗澡,也不想洗。”
“别后悔。”
“不后悔。”李铁哥说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