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烈太后是高人,周必大也一样。
若不是自已来一次周必大府,估计把慈烈太后给自已出的这个点子就错过了。
那么应该是什么宴呢?
韩绛请教:“益公,您老看贵妃醉酒合适不?”
“恩?”周必大眼睛一亮,孺子可教也,而且比自已想的更出色。好一出贵妃醉酒,但是,谁来演呢。
周必大问了:“这配戏的人怕不好找吧。”
周必大这一问有讲究。
韩绛回答:“益公,这贵妃醉酒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历史中真实的,可以说贵妃如怨妇、丑态百出。但还有另一个,酒人愁肠人已醉,平白诓驾为何情。贵妃只是借酒意诉说一些失落与苦闷,改醉态及求-欢为无理取闹的宣泄,以醉来表达贵妃对唐皇的深情,所以醉是根本。”
周必大细细的品味了韩绛的话。
这不是在讲一出戏,而是在讲韩绛如何应对这一次来自金皇的邀请,如何应对这次危机,除了在表面上给临安城吃瓜群众一个引发各种无害猜测之外,也要给朝廷一个交待,同时也不能让金皇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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