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叔似拿着谏本大声的念道:“官家,臣身在户部,查证这些年户部有人念墨大量的制银,证据确凿,而且臣查明有人勾结武官行匪事。”
长达八千字的一份弹劾文书。
这份弹劾出,同为户部侍郎的赵康同出例:“臣有罪,臣失察,臣致仕。”
一句话九个字,三个臣。
赵康同根本就没有多想,这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办了什么事他清楚。
辞官。
根本就不犹豫。
朝堂上有朝堂上的规矩。
一般来说,辞官就代表认输,除了十大恶之外的其余的事情基本上不再追究,也不会有人再找他的麻烦。
淮南东路被押解回来的罪臣范念德站出来了。
他是罪臣。
新皇登基特赦,现为七品正言。
虽然官职一落千丈,可依旧还在官场上。
范念德是朱熹的姻亲胞弟,这是主力,所以赵汝愚肯定要保他。
范念德站了出来,直接就把矛头指向了三财司。
谢深甫不爽了,他看得出来这些人不安好心,要抢财权,所以站出来据理力争。
朝堂上吵的几乎就动了拳头。
赵扩了不起。
坐在那里如一座木雕,呆呆的看着朝堂上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