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野心家肯定要控制一切,而山贼却想有完全属于自已的势力,想成为真正的贵族。
别的事韩侂胄不行。
若是争权斗势,韩侂胄自称略懂,实为宗师级。
韩侂胄慢慢的品了一口茶,这才问:“你是想问这死去的金国宗室你要怎么面对,还是问怎么成为长久的贵族,或是结合这件事情,你既得到了好处又为成为贵族打下基础呢?”
完全是废话。
这三点拿出来,只要是有野心的人肯定选第三条了。
但韩侂胄就是需要李喜儿当面表个态。
果真,李喜儿马上说道:“自然是兼得。”
贪心!
韩侂胄最喜欢贪心的人。
韩侂胄再问:“这个,本公也不知道李公家里的情况,朝堂的情况,容易在分析上出错,这样吧,本公给出几条建议请李公自已决断。”
李喜儿马上说道:“不,不,这一路到中都,我备了船。”
“一切凭李公安排。”
韩侂胄会给建议,但他更想听到李喜儿把底交给自已。
既然到了金国,不占一点便宜就回去,不合适。
船已经备好,这船还是大宋的以前旧大官船风格,从潮白河逆流而上至少需要两天以上的时间,接近二百里水路,金国的船只有帆与平桨,有些河段还需要靠人力去拉。
上了船,韩侂胄的随员除了李喜儿见过一次的刘过之后,大部分安排在后面的随船上。
韩侂胄并不怕自已有危险。
李喜儿没有伤害自已的必要,金国也不会无故伤害大宋使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