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七百户。不说五百万担,百万担我就分你一半。不过,我要泉州那边相助。”
“我问岳父大人在泉州要了一港又三千亩。崔通判直接管理。”
刘锐伸出拳头。
韩绛与刘锐一击拳后,刘锐说道:“这事,本将会找借口以公务之名去临安府,与你父见一面,并非不相信你。而是这么大事情,要协调的人脉可不是几个人。”
韩绛吞了一口唾沫,很无奈的点了点头。
刘锐笑问:“怎么,以为本将看你年少,你心中不快。”
韩绛赶紧摇头:“不是,这事若让我爹爹插手,贩盐的钱怕落不到我口袋多少了,更何况,我还想过把几个特定的州府盐价砸到十文,爹爹肯定不会答应。”
刘锐背着手,大笑几声,不再理会韩绛,径直离去。
韩绛说的盐场,就是布袋盐场。
算得上天然盐场中比较顶尖的存在。
韩绛的船离开码头后,不到半个时辰,三条军船出港,打着测试新海船的名义直奔流求西南而去。
带队的,是刘锐的侄子,也就是刘琦的小儿子刘淮。
船上那怕是最低等的船工,都是刘锐的亲信。
再说韩绛这边。
韩绛回到船上,陆游立即就把韩绛叫了大仓内。
韩绛一进仓,陆游亲手把门给关上,然后很直接就问:“你和刘锐将军聊了些什么,似乎谈的很好。”
“老师。”韩绛没有急着回答,他在思考有些话能不能说。
王希吕淡淡的来了一句:“老夫都陪你去虞山了,这可以杀头的死罪。”
韩绛这才说道:“在聊,几位将军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