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修为高深,自然会有方式处理,调养自己的身体,你就不要太操心了。”
李落虽没有那样说,意思却表现得很明显。
那就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池生感到有些低落,默默地扒着饭。
过后的几天,他总会捏着封印水月境的灵石,尝试再次进入其中,见到林飞弦。
他却不在,苍茫的一片长空与澈净的湖面中,只有池生一人独自傻站着的身影。
乐器演奏亦由别的师尊暂时代课。
日后的生活过得规律而平静,在林飞弦下山带弟子历练的这段时间,池生依照约定,每日认真上课背书,努力塑造经脉,流转灵气,日子过得飞快。
他遇到有关课本理论的困惑,就会向李落请教,两人经常相伴一起到藏书阁去读书学习。
而池生被传出的“白鹄”之名也没有最初那般讨论热烈了,大抵是众弟子过了一时脑热的阶段,开始冷静地意识到火灵根的池生与冰灵根的白鹄的不适配性,以及事实上两者的灵气差异。
但毕竟曾借助白鹄的热度得了一波关注,池生在师门中仍坚守着一小部分的仰慕者,虽不如白鹄之名热烈,却也让池生有些头疼。
就这样过完了大半个月,每天的日子都过的飞快。
也极慢。
他每日都会想到林飞弦,如同在心底的种子破土而出一株小芽,逐渐生长攀高,将他牢牢拴住。
他会想,林飞弦的伤如何了,在师门外会不会遇到什么艰险,会不会偶尔想起师门中的弟子,会不会想到自己?
就这样每日地想,每时地想,每刻地想。
直到这日他顺着山路一路向上走着,才意识到已经已经不知不觉间身处在孤鹜峰之中。
池生:“……”
或是只为了寻求一个有关林飞弦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