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个？”
林飞弦道：“公仪家的人都有，随身携带。”
浑身灵气皆被封住，连力气也消了大半，于是他虽然敏感，毛却退了下去，再没法挣扎了，如同一只被拍在岸边的死鱼。
林飞弦愉悦地笑：“现在怎么这么乖？”
池生弱声抗议：“你太坏了……”
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烛火摇曳而灭，周遭陷入黑暗。
池生很有骨气地道：“不被吃掉是一只鸭的尊严。”
“你不喜欢？”林飞弦撑起身子与他对视，几乎是鼻息相闻，“那停下来？”
美色当前，实在令人垂涎向往。池生很没出息地道：“不要。”
似乎也猜到了他的答案，林飞弦笑：“死鸭子嘴硬。”
便继续了。
期间林飞弦尝试继续与他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手心与他紧紧十指交握，热汗交融。池生仰头断断续续地喘着气，细细颤栗着。
林飞弦声音沙哑，问，痛吗？
池生道，痛。
林飞弦默了一会儿，低头来安抚地亲他，发丝纠缠到一起，有的落到他胸前，又轻又痒。
林飞弦温柔道，痛就不修了，别哭。
池生感到脑子混混沌沌的，茫然地盯着头顶床幔，潜意识却立刻抱住林飞弦。
他道，别走。
林飞弦道，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