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低声夸他,语气与目光温柔缱绻。
“宝宝真乖。”
“宝宝真棒。”
“浔浔宝宝最厉害了。”
如果不看现在是什么情形,光听声音,倒真的像是什么夸奖哄睡自家幼年宝宝的温馨场景。
可是谁家的宝宝会被压在身下拿戒尺碾磨乳尖,抽打腿心?
又是哪门子的宝宝要被嘬吸下身,抽插小穴,哪怕已经穴肉外翻红肿,都要被迫含进半截火热粗大?
秦柯不会不知道这些,孟浔甚至有时候觉得他就是故意用这么低龄化的称谓和语言来刺激他和自己两个人的。
做得越凶,越是满嘴的宝宝和乖乖。
就像现在——
“乖宝宝,”秦柯说着,“再让我收一下尾就好了。”
然后双手揪着他的乳尖往外拔,硬生生把它们拉长。
孟浔发出疼痛的呻吟,挣扎着拿手去拨。
秦柯趁他注意力都在上面,身下直接一坐,瞬间一把全插到底。
粗硬的毛发蹭在通红的穴口与周围。
孟浔又是一声痛呼,想解救上面的手顿了一下,又颤抖着往下。
秦柯拿指甲盖往下掐孟浔的乳头。
孟浔的手迟缓地往上去。
秦柯退出一些,再撞进去,重重插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