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争取原谅的理由。
而且秦柯其实是不准他喝酒的,也叮嘱过他如果实在不得不喝,就要打电话和他申请报备。
这一点倒是比他哥好多了。
孟源也不准他喝,除了逢年过节敬长辈沾点唇,其他时间如果喝了——
“要是敢让我听见你拔酒瓶塞子的声音,”孟源说,“老子就扒了你的皮挂到树上去。”
秦柯相对宽容一些。
“没什么事情的话就不准喝。”秦柯说。
顿了下,秦柯又开口补充道:“但是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实在不能推不了的情况下,可以喝一点,能喝多慢就喝多慢。”
当时孟浔有些疑惑,于是提问:“为什么呀?”
秦柯就笑,掐着他的脸说:“因为我很快就会过去。”
“……你要把杯子里面的酒留给我,”秦柯道,“到时候我来和他们喝。”
孟浔虽然想问你就不能用个新杯子吗,但是看着顺手拿了他用过的叉子在吃水果的秦柯,他又把嘴闭上了。
可能秦柯家大业大,就是因为勤俭节约共享餐具吧。
孟浔如是想。
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就真的出现了秦柯说的情况。
那是个外地新来的二代,跟着空降的爹到的,年纪不大,长得也不错,但是却一副油里油气的酒桌腔调,十足让人倒胃口。
孟源当时去了国外处理分公司的问题,就让孟浔代他去了这场欢迎会,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多吃饭少说话,实在不行就把头埋进碗里。
——可是那天的饭一点都不好吃。
所以抬着头发呆的孟浔就被那个二代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