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有屁放。”
他从垃圾篓里翻出几张纸：“我觉得……其实这两个人，我们可以杀一下，他们作为一帮之主，手底下肯定有人命，便是杀了，也是他咎由自取，更何况，雇主开价过万两啊！您看……”
高月道：“我看过了。”
“那……那……”
“滚。”
门被敲了三下，高月没抬头，云在天道：“什么人？”
“禀阁主，陆小凤来了，是把他带进来……还是……”
高月放下笔：“送他去西阁，我随后就到。”瞥了眼云在天：“词儿都记熟了？”
云在天立马把手举起来：“保证一字不错！”
高月道：“人丨皮面具还服帖？”
云在天道：“特别服帖。”
“行，走。”
厢房里点着炭火，陆小凤临窗而坐，脸色比炭还要黑，火气比火盆还要旺。
京城的天虽冷，却也没到烧炭的时候，厢房很暖，暖得有些热了，这股热气让陆小凤如坐针毡。
高月被丫头扶着，推门进来。
陆小凤一见她就好像坐在了炭盆上，蹭得一下蹿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怒道：“你干得好事！”
“不用谢我，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陆小凤气得直喘：“谢？我现在简直想掐死你！”
高月没说话，一边的丫鬟可憋不住了，杏眼一瞪，道：“你这人怎的这般不知好歹？你说你想扬名，我家小姐费劲心血地帮你想主意，不惜亲身涉险，你知不知道她为了你，受了多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