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下落在了和第一下一摸一样的位置。
“我很早就🏎😿跟你说🍈🆇过,有硬块要及时揉开。”程微泽声音冷漠,“自己揉不开就来找我,跟我说一句话就这么难吗?”
紧跟着🐢🁡的第三下也打在了同一个位置,翟时羽原本塌着的腰不受控地向🄐☑⚑上顶起,声音有点抖:“知道错🖭🕶🎆了……呜。”
“知道了但是不愿意做,那就疼着吧。”戒尺在腰上压了压,程微泽低声命令,“塌腰,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戒尺🀺🁶落得快且猛,翟时羽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额头抵在上面,眉紧紧皱着,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一滴滴往下掉🈞⛈😜,泅进沙发里,留下一块深色的印子。
一天🀺🁶30,乘以7就是2🚼10。不管怎么看都🀲⛫不太值当。
跟程🀺🁶微泽说一句胃不舒服就有那么难吗?倒也不🔳🄬是。
他承认他在这方面有种让人很难理解的偏执,他不想自己开口说自己怎么怎么样了,哪里哪🎲🔽🆈里不舒服,这显得像是在卖可怜。
要是真的关心他☘⛗🚥,现在该做的应该是让他回去休息,而不是用这种手段逼他开口。
程微泽也不是真的🍈🆇关心,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不听话吧。
在程微泽的观念里,他既🚼然问了那么自己就🃙😐🀞得如实回答,稍微有点抗拒都会⛹被认为是违抗,然后加以打压。
赤裸裸的独裁。
“最后两下,别动。”
臀部为数不多的几处还算完好的地方现在也已经尽数被红棱覆盖🎬,臀腿交界处也🚕📒🚏肿起了一片。🛆
翟时羽吃疼又不敢动,脚尖紧紧蜷着,还🌰🂱尽力保持着塌腰抬臀的姿势,右手用力抓在左手手肘处,听到程微泽的话🕞🔈很轻地嗯了声。
最后两下连着落在🍈🆇了臀峰🚼,伤得最重最疼的地方。
翟时羽最后🏎😿还是没忍住,喊了出来,疼得身体🀲⛫都在抖。
“🉂🄠别动。”程微泽单腿压在翟时羽的小腿上,俯身压了上去,左手罩在臀上揉摁了几下,“给你擦点药。”
“不要。”翟时羽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声音里带着点哭腔,扭腰就想躲开,🃄🕓“不用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