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府。
姬泰书房中的灯依旧亮着。
只是燕国公已经离开,陪在他一旁的依旧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黑袍老人。
该说的话已说完。
该喝的茶已喝清。
于是此间寂静,只有姬泰落笔于纸上的沙沙声。
他倒不是在写什么密信。
他在抄🚁🐘录李辰安今儿个晚上所做的那十五首词——
第十六首皇上没有诵读,所以载道楼三楼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首词。
那黑袍老人此刻也正捋着长须在看姬泰抄写的那些诗词,🖡他那张枯槁的脸上浮现起了一抹惊讶的表情。
“若不是听相爷亲口所言……老夫绝不相信天下能有人不停笔不思索的连续写🈧出这么多极妙的诗词来!”
“所以,这孩子不仅仅是得了李春甫的真传,他在诗词一道上的造诣……甚至远远超过了李春甫!🙪”
“也难怪皇上会欣喜若狂。”
黑袍老人将这些纸放下,抬眼看向了姬泰。
“🜴皇上近二十年没有上朝,而今为了李辰安,皇上竟然要准备召开一场大朝会。”
“我想,皇上依旧不会点明他的身份。”
姬泰写完了最♦📙后一首词,将笔放下,问了一句:“为何?”
“东⛕🚔宫毕竟还有一个太子……那位太子殿下也并不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