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停下脚步，面对面的看向陈凡，嘴角始终带着温婉的笑意。
“其实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我总觉得你第一次看我的眼神就像是透过我在回忆什么人。”
陈凡身子一僵。
许婉继续笑着说：“起初我以为你觉得我和你认识中的某个人很像，但后来我才察觉出来，你就是在看我，或者说，你是在看你回忆中的我。”
“但我很好奇，我们应该是从来都没见过，我甚至特意问过伯母，你在之前也从来没有来过京城。”
“其实在你出现在我堂哥面前的时候，我就很想问出来，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你又是怎么了解唐三爷的事情的。”
“还有你以前并不会英语，可如今却能流利的说出英语，甚至还能研制出来很多的东西。”
“你别介意，我只是好奇，多问了伯母你以前的一些事情。”
许婉越往下说，陈凡身子越僵硬。
甚至有一种血液倒流的感觉。
陈凡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秘密会被人撞破。
或者说，他刻意在忽略这个问题。
或许是旁人不会留意这一点，或许是许婉本就心思玲珑，连他都下意识忽略的问题，却被许婉留意到，并问了出来。
陈凡沉默。
他第一次被撞破这种事，还没有组织好语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许婉看出来陈凡的为难，嘴角的笑意加深，并没有因为陈凡的沉默而感到恼怒和生气。
“你不用为难，我不是为了问责你在说这些话的。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我就好。”
“嗯，你问。”陈凡僵硬的点点头。
许婉歪着头想了一下：“你是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