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因为那条狗。
上了二楼包厢，陆昭率先坐在了沙发上，下意识拿过那一兜子糖糕往嘴里塞，陈凡扫了一眼，愣了一下，坐在斜对面的沙发上盯着那糖糕看了一会儿。
如果陈凡没有记错，这糖糕上面的印记，估计只有他老姑喜欢这么弄。
也就是说，陆昭吃的糖糕，是他老姑做的。
陈凡早就察觉到孙杨这件事情很不对劲，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不清楚。
最怪的地方，应该就是绑架的不像绑架的，被绑架的也不像被绑架的。
就很乱。
“你就是林国瑞说的陆老大？你说会告诉我孙杨哥为什么会被关在那里，麻烦你说清楚。”
“你杀了我的狗。”陆昭没回答陈凡的提问，反而说了最开始的那句话。
陈凡顿了一下，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陆昭：“对不起。”
“你杀了我的狗。”陆昭重复。
陈凡深吸一口气，拳头有点硬：“你想怎么办？”
“你杀了我的狗。”
“艹！我知道我杀了你的狗！但是你想怎么做？！那狗的脑袋都断了，接回去也活不了，我能做的除了红烧就是烧烤！”
陆昭眼睛一亮：“你能烤？”
陈凡：我能烤你麻痹！
“咳咳。”陆昭递给陈凡一块糖糕，“那什么，你要是能烤，我就不计较你杀了狗的事儿了。”
陈凡呼吸不畅。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