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允的话掷地有声,震耳欲聋。

    让赵章松、赵永亭以及在场大部分人都是脸色大变。

    话是绝对没错的。

    就是让穷人去送死。

    但这个话,不能说出来。

    当然,赵章松没有心甘情愿当靶子。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冷笑道:“你这口锅,我可不背。”

    “这规矩不是我定的,而是祖辈传下来的。”

    赵明允冷笑道:“祖辈传下来的规矩又怎么样?是错的,那就得改。”

    “难道祖辈让你去吃屎,你也吃屎吗?”

    “这规矩,今天得改。”

    赵章松当然不想让赵明允如愿,手持拐杖,厉声说道:“改?怎么改?要是搞砸了,官府下派的徭役,没能完成。谁来负责?你吗?”

    这也是在庙内的人,大部分人都担心的事情。

    这官府下派的徭役,要是没能完成,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有人站出来,劝说道:“明允啊。你出发点是好的。说的话,也是对的。”

    “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让贫穷的同族去参加徭役,确实是不妥。”

    “但没有别的办法了。再说了。虽然参加徭役十分危险,但也不一定就死在途中了。”

    “只要能活下来。我们两村这么多户,每户出五十文钱,能得至少二万文钱。”

    “刚才章松公说的很明白。这些钱部分分给参加徭役的人,剩下的抚恤死在路上的人。”

    “如果所有人都平安回来,每人至少分四百文钱。能改善他们的家境。这不也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