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会楼里的成员正在热烈交谈,叼着烟杆的老头儿朝陈宁招手问道。

    “三爷,斗地主二缺一来不?”

    “给钱就来。”陈宁答复。

    “上次兜里仅剩的两月华都给你了,这次欠着,实在不行我把我的原味烟杆抵给你。”

    老头儿喊道一声,还翘了翘嘴上烟杆。

    “那我不来。”陈宁摇头。

    “算了吧,你那原味烟杆给狗都不叼,三爷来我们这桌,给您一月华的报酬。”旁边又有中年人笑道。

    陈宁自然同意,上了牌桌,牌桌上自然不打钱,单纯的娱乐,所以他们打得也很开放。

    开局王炸都是小事,陈宁直接一打二,即打地主,又打农民,两面开弓,谁都别想在他手上过牌,最离谱儿的是他这种打法胜率还极高,十把能赢五六把。

    以至于旁边观战成员都忍不住感叹道。

    “不愧是三爷,杀红眼了都。”

    后续宇坚加入,开发出了惊世骇俗的舔狗式打法。

    不管是地主还是农民,他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给陈宁让牌。

    直接把另外一人打愣了,当地主一打二就算了,怎么当农民还是他妈的在一打二?

    也是因此,宇坚被逐出牌桌,不许他与陈宁同台配合。

    牌局在夜晚结束,各位协会猎人也得外出狩猎诡物,获取月华了。

    陈宁积攒了共六百九十三的月华,还差七个,他直接朝宇坚借齐,然后朝着店铺走去。

    店铺商人肥胖的身躯坐在椅子上,猩红中又带着苍白光芒的眼眸打量着他,似要瞧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