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抬头看了曹卫言一眼，低头问道：“现在的你，是在活人墓？还是冥想领域？”
空气都变得安静了。
可惜等了好几分钟，依然没有回音，若不是之前从牌位上传出声音，任谁看见苏木对着一块袖珍牌位讲话，都会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曹卫言道：“我说了，一天之内，不能启动多次。”
苏木又往前一伸手，哗啦一声，从曹卫言身上，又取出来不少东西，他瞅见小半根有燃烧痕迹的香，抬头问道：“这是沟通的媒介？”
曹卫言彻底无语，只能硬着头皮道：“是的。”
苏木用打火机将香点燃，就见飘起的烟，全都涌进了袖珍牌位上，里边顿时又传出来那个略带苍老的声音，“又找我什么事儿啊？”
袖珍牌位上，再一次传出声音，苏木便开口道：“我有几分胜算？”
“两分！”
苏木道：“你对我很了解吗？一口咬定我只有两分胜算。”
“姓祝的老头子，如果同意了，你便有三分，但你最多提高至五成把握，因为四大家族之所以享有今天的龙运，也是因为你。”
“因为我？”苏木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懵了。
自己跟四大家族，什么时候扯上那种因果关系了的？
“当然是因为你，不过更确切的说，是因为你，但当时的你，还太小，你什么都不知道罢了，这件旧事，恐怕今天的人，都已经忘记了吧！”
苏木内心惊骇，牌位中的景灵，到底说的是什么旧事？
“能不能说清……”
苏木的话还没完，牌位之中又一次传出来了嗞啦嗞啦的声响。
苗峰与曹卫言对视一眼，最后一起看着苏木，听不懂‘它’说的什么意思，而且是那种越听越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