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爷爷的来历,太吓人了,而且还牵扯到很多秘密。
在自己都没查明真相之前,过多暴露给别人,那是脑子有问题。
但作为祝小曼的同学,接下来还有可能与祝家合作,苏木只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也不是往我脸上贴金,你说对了,我摊牌了,我就是自学成材。”
祝小曼眯眼瞧着苏木,“真的吗?我不信!”
“哈哈哈……”苏木笑了笑,点头道:“的确不是自学,家里有人行医,经验方面自然就比同龄人,高了那么一丢丢!”
“一丢丢?”祝小曼无语。
她想不通,苏木自信起来,是那种飞扬跋扈的自信,谦虚起来又特别平易近人,一个人的身上,同时拥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这很不多见。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苏木才能成为医学院的传说的吧?
苏木淡淡一笑,好像明白过来了,祝小曼与祝文生这么想套自己的话,莫不是因为家里有人病了,想求救中医?
论医术,祝小曼水平已经很高了,借助现代化医疗器械,就是国内许多大专家,也不敢说治病救人时,能比这位天才少女强。
但她三句不离医术,还净往中医方面聊家常,苏木再听不出来,就真的大脑有问题了。
难道是祝家老爷子,得了不治之症?
对方问的含糊,苏木就不能回答的太过自信,关键是不清楚,祝家到底怎么了,冒失回答的结果,很可能会两不得利。
尽管苏木猜到了祝家老爷子有可能得了病,但他却不能问。
坐在通往白龙寺的私家车上,祝小曼一路上一直在继续刚才的医术问题,听到苏木谈及七情治病时,眼中露出光彩。
就连旁边的祝文生,也紧皱着眉头,想听一听苏木对七情致病的理解。
祝小曼道:“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很难想象在几千年前,人们居然就考虑到了照顾病人的情绪,从而拔除病根,太神奇了。”
苏木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