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我是个男的,只有自己清楚,是不是第一次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见到我沉默半响,茜姐美眸闪着点点泪光,垂着脑袋,“我是不是很贱啊?你生气的话,就打我吧。”
她再次问到这个问题,我才明白,原来是有双重含义!
“别,别哭啊,茜姐,我没有那样觉得,只是你为什么要迷了我。”作为一个山里的孩子,我讲不出来那个词。
不说还好,一说她哭的更凶,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是你表哥,他缺钱缺疯了,给我两个选择,一是让你开口找春霞借钱,二是想办法怀孕,谋取堂叔的钱,否则他就把房子卖了。”
她哭得泣不成声,支吾着说。
“卧槽,怎么有这么缺德的男人啊!”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
本来,我就很怕见到女人哭,更何况是茜姐,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感觉自己罪无可恕,不过话说回来,貌似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吧。
当然,这个时候,我不可能去责怪她,那样无疑是茜上加霜,她哭了好一会,才渐渐消停下来。
“谁说不是呢,因为怕影响你的学习和感情,我一直没敢告诉你,可是,刚才他威胁我去打胎,简直太过分了!”茜姐气的浑身发抖,对表哥彻底失去了信心。
哎,如今我全明白了,怪不得茜姐检查怀孕的时候,能够十分淡定,而表哥却是惶惶不安,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实际上,那根本不是他的孩子,连表哥也不确定,到底是茜姐弄了份假的检验报告,还是真怀了。
当时,堂叔来了一招回马枪,逼迫茜姐发毒誓,一定要再三确认,这孩子是老季家的,表哥明显不淡定,生怕茜姐拒绝了堂叔的要求,那样就拿不到钱。
茜姐眉头也皱一下,哇擦,这是我的骨肉,当然也算老季家的啊,难怪堂叔一走,表哥就嬉皮笑脸说难为她了。
这两三天,我无疑是最受打击的人,感觉和茜姐没了一丝希望,所以闷闷不乐的,茜姐看在眼里,非但没有安慰我,还一直幸灾乐祸,我都快郁闷死了,现在才明白,她看到垂头丧气的我,怎么可能猜不到我的想法呢?
只是说,她打心底的高兴,没想到我对她怀孕的事耿耿于怀,换句话说,我很爱她,甚至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完全跟表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茜姐可感动坏了,以至于今晚,她鼓起了勇气跟我表白,差点我们就要水到渠成,如果不是表哥突如其来的电话,我们已经做起了羞羞事。
这下尴尬了,尽管梦境中很疯狂很舒服,但我压根没有真切体会到啊,反而莫名其妙喜当爹,这种滋味,唯有苦逼二字能表达。
“呜,就知道你会生气,那天早上,我送你上学,还特意问过你,不管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都不会怪茜姐,没想到,你只是随口说说,哎。”茜姐轻叹了一口气。
我顿时哑口无言,当时以为,茜姐另有所指,比如她跟表哥联合起来算计我,不过被迷奸,也属于算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