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觉得大人这身衣料着实好看,衬得您越加玉树临风,英姿勃发。”
陆元丞依头看看自己身上这极为普通的料子,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没听过夸赞,但如此不走心的却是头一个。
他定定神,招过身后一个随从道:“你带他们父女去茶肆取证,若伙计做证他们所言无误,当场放人。”
“是。”随从领命,走至二人身边。
文舒想了想,回身朝陆元丞微微一福,"上次落水,全赖大人相救,民女在此谢过。”
“无碍,碰巧路过罢了,只你既不懂水性,以后还是少往水边去的好,可不是每一次都有这么好运,被人捞起来。"
“大人教晦的是,民女记下了。”
“行了,去吧。”陆元丞挥挥手。
走出园子,文舒又回头看了一下,陆大人依旧站在原处,那两个说丢失了钱袋的人正在跟他说什么,只是离得有些远,听不太清。
想起那片衣角,她心中疑窦丛生,陆大人先前在与谁说话?为什么听着像是要密谋什么似的?他们说的段三公子又是谁?
无数疑问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出园不久,赵娘子便抱着狗蛋寻了过来,见他们身旁还跟着一个人,不禁担忧道:“东家,小东家,你们没事吧?”
“没事,去茶肆请伙计做个证就好了,多谢嫂方才跑去告知我,劳你受累了。”
“小东家说哪的话,我还闲自己没用,帮不上别的忙呢。”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随陆元丞的手下去了茶肆。
那头,说文老爹偷了他们钱袋的哥俩正低声跟陆元丞汇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们也没料到园中会突然闯进人来,当时紧况紧急,顾不得太多,只能先将他制住,把晌动造起来。”
至于之后的事。。。。他们自己都看懵了,好吧。
原哥两人商议好的,以丢失银财为由闹将起来,将众人引过为。等众人来后,他们再做争执搜身,二人身上皆未带钱袋,自是搜不出什么来。
到时哥哥便说追错人了,混混两声就可以出去了,毕竟主题也不在偷钱这事上,而是在木屋里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