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聿风沉默下来,李生有些不安:“……郎君,我说的这些是不是没有用啊。
江聿风抬眼,摇了摇头:“有些消息看起来无用,但若是与其他事情放在一起,都会有联系。”
李生被说动了几分,目中也不再似先前那样黯淡。
江聿风又问:“这几日,有别人来看你吗?”
“没有,大约是不能吧。我听那些人说,这间牢房是看守最严的了。”
李生说完,便催促道:“郎君该离开了,这里看守的人很多,再不走,那些人该回来了。”
江聿风嗯一声,站了起来。
李生有一瞬恍惚。
眼前人尽管穿着最普通的狱卒衣装,却难掩通体贵气,与这脏乱之地格格不入。
他一时迷茫,问出了一直没能问出口的问题:“郎君,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聿风回眸,与他笑了笑:
“我是与你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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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外的隐秘小巷内,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云昭看似在闭目休息,放在身旁的手却焦躁不安地叩击着。
一个时辰快要过去了……
张玄书说,至多为江聿风争取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他在里头到底问了什么,耽搁这么久?
而云昭对面坐着的,正是张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