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冉虽然奇怪贺延深的态度,但考虑到他可能是办案累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贺延深到外面取了车便载着宋冉回了市里。
在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宋冉忍不住看向贺延深:“常海说的话你全都相信吗?”
贺延深找地方将车停下对宋冉说:“不全信,常海是因为常络才交代的事情,他既然能将所有事情都承担下来,再多问也是没用的,那个叫吴明的男人是很重要的线索,冉冉,有时候我们没办法将事情弄得过于透彻。”
宋冉没再多言,她觉得贺延深有所隐瞒,但她并没有心思想要探索。
车内,贺延深的余光莫名瞥见宋冉。
车窗上映出身旁女孩的轮廓,她垂着头,长发挡住了脸。
秋风轻轻吹着宋冉脸颊旁的碎发,她随意地把头发撩到耳后,墨黑的头发与白哲细嫩的肌肤相映,放佛一副最亮眼的水墨画。
光落在她的身上,有些惑人。
十几岁的女孩——准确说是少女,眉眼轮廓,干净美好得像质地最纯粹的玉,羊脂玉。这样一张人畜无害的脸配上一副柔软纤细的身体和无邪而直接的眼神,简直是毒药。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光影里她细白的耳上,宋冉的眼睛朝他看过来,似乎是确认了他在看向窗外,于是肆无忌惮地注视他。
她不知道他也在看她。
贺延深不经心地想,究竟是求而不得的毒药,还是求之不得的毒药……
回去后关上门,贺景阳有些沉不住气,对贺延深说:“听警局的哥们说,常海供出一个叫吴明的人?”
贺延深没什么情绪的点了点头。
贺景阳烦躁的挠了挠头,吐出一口烟,“谢越哪里来的本事,竟然没人供他。”
“我回去把这事跟咱爸说,看他谢越能嚣张到什么时候。”贺景阳来回踱步,情绪收不住地开始抽烟。
贺延深在一屋的烟雾缭绕里抬眼,问他:“你有证据吗?”
贺景阳神情一滞,他确实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