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看着商晚晚从门那头消失。
抽了口气,心口突然堵得慌。
烟已烧到了尽头,烫了手,他情不自禁地蹙眉。
前段时间还软着嗓子在他身下承欢撒娇,一个多月像换了个人。
主卧三米的大床,霍东铭翻来覆去根本合不了眼。
他习惯不了睡觉旁边没有商晚晚,到了凌晨他干脆起床去书房敲门,无奈他怎么敲,里面就是没人理。
霍东铭只好重新回了房间,呯的关门声将所有的佣人吵醒,以为地震了。
他好容易合眼小睡了半小时,天亮迫不及待地下楼找人。
张妈在摆碗筷,见他下来也只摆了一副。
“太太呢?”
还没起来吗?
霍东铭面容沉寂,表情怼在脸上像是欲求不满。
“太太出去了。”
霍东铭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早晨七点。
他用力捏碎了杯子,手心都渗出血来……
晚上九点
东市最著名的一家清吧。
柔和的灯光打在商晚晚身上,她一袭淡粉色长裙,乌发如丝落在腰间,红唇微恸,舒缓的音乐从四周流出,她吐出的每一个音都拔人心弦。
黎落拉着靳敬枭来给商晚晚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