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哪怕这次家里没有别人,林药药也调暗了玻璃透明度,隔断浴室内外视野。

    短暂的五分钟,却消耗那么多,她少有地想泡个澡。

    点燃香薰,打开浴室音箱放首慢歌,让温水没到脖子,她仰头枕在浴缸边缘,困意顿生。

    一下一下摇晃脑袋,香味又有些助眠功效,她终于撑不住,睡过去。

    醒来是因为水温转凉,猛然睁眼,窗外天sE已变昏暗。

    她在浴缸里睡了约莫半小时。

    “该起来了。”林药药自言自语着。

    将其他地方冲洗g净,她迈出浴缸,g发帽罩好头发,从架子上扯下浴巾包裹身T,林药药跟随音箱哼着曲调拉开门——被吓出一激灵,她的床前站着个男人!

    她刚要惊叫,那男人转过头来。

    是易筵成。

    匆匆把声音咽下,她差点呛到嗓子,“你不是出差一周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不会真像苏隽然说的,攒着几天回来捉J吧?

    都习惯独居生活,他忽然出现,她还有些别扭。

    “提前结束了。”易筵成说。

    新婚次日就出差,留林药药一个人在家无事可做,不得不去酒吧消遣,还被人W蔑那些话,易筵成心里有些愧疚。这几天他将工作量尽可能压缩,七天变成五天,想提早回来陪她。

    上楼发现房门关闭时,他还没觉得有什么。

    直到看到床上零散的情趣内衣、zIwEibAng、空空的BiyUnTao和那滩水渍。

    ——没有他的日子里,她好像过得有滋有味,风生水起。

    在这样的场合中,仿佛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