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周瑜看着眼前的孙策，只觉得愈发有些陌生，他想起跪在御书房前面的一夜，来来往往的大臣，起初挺直的腰杆，还有过往宫人的目光。
周瑜突然失望起来，乖顺的跪了下去：“臣多次试图离府，自知有罪，请陛下降罪，罢免臣的官职。”
“罢官？”孙策神色一凌：“你要去哪？”
“去江南，去陪两位哥哥。”
“近日没什么要事，你去见便是，有事时召你回来。”
“陛下，臣想辞官归隐，望陛下恩准。”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孙策用力不大，但周瑜皮薄，脸上很快出现五道红印子。
他跪在地上，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
“伯符……你当真一点往日情分都没有了吗……啊。”
孙策蹲下身，一把把他扛起来，大步踏出相府，抱上了御座马车。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再提辞官的事情？有没有说过？”孙策怒吼道。
周瑜捂着脸，跪在马车上，一手刚扶上孙策的大腿，却又被烫手一般缩了回去。
孙策一手拎起来他，直接摁趴到腿上，抬手几巴掌便揍到了屁股上。
精致繁杂的衣摆被掀起，亵裤被一把褪下，屁股上竟已经有些绯红。
“权儿打你了？”刚刚那几下下手轻，断然不会有这般颜色，孙策心里狐疑，却也只怀疑是孙权干的。
“不是他。”周瑜不打算把甘宁说出来，他为人仗义，自知道会给甘宁带来麻烦。只想着糊弄过去。
“是我不小心摔了一下。”
“摔能摔成这样？”亵裤被扯下脚踝，孙策几巴掌挥了上去。屁股随着力道被压扁，又上下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