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他对自己眼前的风景格外满意,满意到胯下的巨物已经傲然挺立了。那根从耻骨出生长出来的,粗壮的,被蜿蜒的树根缠结,能一直往上,像一柄破空的巨刃。所以他头一回生了催促之意,要她走得快些,赶紧爬上他的床。
Cudia觉得自己快疯了,和男人做爱都没办法失禁得这样厉害,哪怕只是几根游离在绳索之外的绒毛,在她的石榴上扎了扎,都能勾出她的尿意。
“啊……”爽到口水都掉出来了,痒到所有的皮肉都在叫嚣,想被男人触摸,想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搜刮,指甲、皮绳、鞭子……什么都行,什么都好。
直到半分钟后,女人的肩背突然抖了下,标志着这一段的欢愉终于捱过去了。垂下两条还挂着无数水珠的双腿,点地,像是要短暂地休息会儿那样,垂着头弓起身子准备喘两口气先。可还没缓几秒钟,耳边就传来了男人的皮鞋在地板上敲击的声音。
再荡绳会被玩死的。她都顾不上身子还在发酸发软呢,赶紧握住绳子就要继续往前走,同时嘴里还娇嗔地恳求,“先生,您舍得让我就这么在绳子上挂一晚上么。”
Cudia有亚洲的血统,所以相比于传统白人早熟的外貌,显得尤为年轻,明明都十六了,长得和十岁出头的稚儿一样,特别能引出男人的怜惜和暴虐。
他在完全黑暗的世界里浅浅地笑了几声,不做回答,只再次抬起脚尖点了点地面,“嗒嗒嗒——”几声格外清脆。
黑暗会放大慌乱的情绪,也会加剧所有的猜疑。Cudia真怕他不管不顾地往前走,不给她赚钱的机会,所以还不等那两只脚在地上踩稳呢,收紧了手臂往前挪。之所以用挪,实在是因为她的双腿已经软了,没力气,地上还有淫水,很滑,借不到力气,只能这么艰难地挪。
可死物从不心软,她的身子起不来,那些起伏不平的绳结便会嵌进狭隘的缝隙里,骚动埋于皮下的爱欲。她的敏感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敏感点,想要的时候碰哪里都可以发情,所以再往前的时候全身的皮肤都被催红了,从脸颊一直延伸至足尖。
这时候脑子里哪里还会装什么其他事情,全空了,被欲壑难填的渴望堆满了。
麻绳不长,只从房间的一端到另一端,正常男性走个七八步就能到终点,最多十秒。但她看不见,她觉得这根麻绳有千米长,根本触不到终点。
原本故事就该这样结束的,她越过一个又一个高高凸起的绳结,一路行至末尾,谁知道脚下忽然踩空了,完全的腾空,她那只白净泛红的小脚小心翼翼地在空中划了划,什么都没触碰到,有些怕了,怕自己坠落,于是弯下身,伏在绳子上,把腿伸得更长了,再划,绷紧了脚背,继续划。这才发现四周的地板都没了,她真的被挂在了这根绳子上。
男人隔岸观火,似乎钟情于这种不光彩的阴招,想看她会不会感到害怕,害怕的时候还会不会有情欲,会说点什么求自己,又会做什么救自己,防止从麻绳上摔落。
Cudia瘪着嘴,一动也不敢动,原本就小巧的身形这会儿显得更小了,像一只挂在高处的松鼠。肯定要说点什么,她又不是死的,“先生。”
“嗯,我还在。”他总算是肯开口说话了,就双手抱胸,音色沉稳。
“您想看什么?”这女人实在是太懂事了,尽管怕得要死。因为蒙着眼睛时平衡感更差,总感觉整根绳子都在左右摆动。但还是记着自己的本职工作,问他这样准备的需求是什么。
他爽朗地笑了几声,说了毫不相关的其他事件,“她们都坐不住,晃了两三下就掉下来了。”
多恶劣,这种危险性不明的情况,他关心的居然是,Cudia是如何做到把自己的身体固定在不稳定的绳索上的,是不是把麻绳都塞进去了,塞进那张粉嫩的小逼里,然后把它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夹住。
很丢人么?她不觉得,等他答案的同时老实回答,“因为湿了,所以吸得很紧。”也许一会儿拔下来的时候还会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