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方问浅没有想到,梁萱和季凡的目标是她,“对了尔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严尔容有点窘迫,“听守城的士兵说,你今天一早出城了,特殊时期我怕你有危险,便跟来看看。”

    他瞥了眼走来的顾承锦和南音,冷冷的道:“只是没想到,原来侯爷也在。”

    “那严公子看到什么了?”

    “既然侯爷问心无愧,又何必在意在下看到什么。”

    方问浅本想说句什么,突然喉咙一痒开始咳嗽,鲜血沾湿她的袖子,眼皮一沉昏了过去。

    “浅浅!”严尔容及时扶住她,探了探她的鼻息,将她横抱起来。

    “从阳,备车回侯爷府。”顾承锦命从阳把马车赶来。

    “不必了,我会送她回去。”严尔容没有看顾承锦一眼,在他身边擦肩而过。

    顾承锦为了南音不顾方问浅安危,严尔容是看在眼里的,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敌意,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带方问浅离开。

    方问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修竹见她清醒大喜,“夫人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哪有那么严重。”方问浅撑着双手坐起来,感觉四肢无力。

    “夫人你慢点,大夫说你伤的不轻,要好好休养。”修竹端起药碗,苦涩的味道刺鼻极了,“奴婢伺候您喝药吧。”

    “严尔容呢?”方问浅虽然昏迷,但也知道是严尔容送她回来的,他又救了自己一次,自己甚至来不及说句谢谢。

    “严公子送您回来后就走了,他说自己不便久留,还特地嘱咐奴婢,请大夫看完后告诉他情况。”

    “那你告诉了吗?”

    “夫人放心,奴婢通知过严公子了。”

    “那就好。”已经这么麻烦他了,方问浅不希望再让他担心。

    “夫人喝药吧,已经热了好几次,再不喝药效都过了。”